三年前他就见过一个长的周长运的男人,只是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难道会是他?
盛安宁一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等再醒来天已经大亮,周时勋睡过的床上,被褥叠放整齐,人已经出去。
坐起来揉了揉炸毛的短发,穿衣服出去洗漱。
路过宋修言房间,见他房间门上也挂着锁头,看来这两人是一起出去。
洗漱完回来,在房间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周时勋回来,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医院看看小柱。
下楼时,正好听服务员再说缝纫机票还有自行车票,满是羡慕的语气,要是能搞到一张票,结婚脸上也有光。
盛安宁还是懂的,买自行车和缝纫机,都需要工业票。
而这个工业票非常稀缺,不是每人都能发到,只有一些领导干部,和工作先进的人才可能一张。
很巧,她手里就有一张工业票,如果倒腾卖这些票肯定也挣钱。
突然像是踹了个宝贝一样,开心地去医院看小柱。
回头她就要用这个工业票换钱,然后再买一些她需要的东西。
想着挣钱的同时,还想着那个尸体,要是能让她解剖一下,生活就太美好了。
她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爱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