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倾从小也算是娇生惯养,家里再难的时候,都没有缺过他们兄妹吃喝,而现在想多吃一口饭,都要被人骂。
可是她怀着孕,又没有生存技能,只能忍着。
前天,男人母亲又骂她不要脸,没结婚住男人家里,就算生个儿子也会被人瞧不起,周北倾实在忍不了,反驳了几句。
一向对她还算凑合的男人突然翻了脸,怪她不该和自己母亲吵架:“她是长辈,是我妈,说你几句怎么了?你就那么金贵,还不让人说了?”
周北倾伤心地从那个家里跑出来,漫无目的中被自行车撞了,然后进了医院,坚持了一天后,还是忍不住给家里打了电话。
她觉得自己已经这样了,父母肯定会心软,能接她回家。
钟文清擦着眼泪叹口气:“你听你爸的,这孩子总有个来处,到底是谁的,怎么来的?”
她也想明白了,如果孩子是被人强迫来的,周北倾是不会留下的,而能到生才找他们,说明之前应该一直和男人住在一起。
周南光也没有被周北倾的眼泪妥协,依旧坚持着:“如果你不说那个男的是谁,那就生了孩子满月后去新省,你要是不去,我也有办法把你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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