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峦城没回来,第二天一早,盛安宁特意提前走了一会儿,去局里先找了周峦城,跟他说了自己的怀疑。
周峦城听了都觉得惊诧:“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那简直太没有人性了。”
无法想象,这些人对一个小女孩怎么下得去手。
不过盛安宁说的话,他还是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觉得也是有几分道理,裴夫人虽然在裴老的事情上,有个不在场的证据,却不能证明,她没有伤害过裴糯。
周峦城和盛安宁分开后,直接去了裴老家。
裴老的尸体被带走,丧事没办成,院里还散落着花圈和各种纸钱,显得不大的小院格外的萧条。
整个院子安静极了,要不是大门开着,屋里传出轻微的响动,还以为家里没人呢。
堂屋门敞开着,周峦城走到跟前,就看见裴夫人坐在地上,朝着一个火盆里一张一张扔着纸钱。
嘴里念念有词,却听不到在说什么。
周峦城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等裴夫人把手里的纸钱撒完,才轻咳一声。
裴夫人回头,见是周峦城,面无表情地起来:“如果不是你们拦着,今天就要给他过头七了,现在只能在家里烧纸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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