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很仔细地想了想,其实都想不清沈曼的长相,就记得一个姑娘扑向他,他潜意识地躲开。
也很诚实地跟盛安宁说了自己的想法:“不记得细节,就是心里很讨厌。”
盛安宁乐着,拍了拍周时勋的肩膀:“不错,表现得不错,可是如果是个无辜的人呢?你看见一个姑娘晕倒在你面前,你真的能见死不救?”
周时勋没遇到也不清楚:“我可以分辨的,如果真需要救,我是会救的。”
盛安宁还算满意这个答案,并不是说周时勋不能救年轻姑娘,为了救人身体有接触也是能理解的,只是不能救心怀不轨的人。
还是感叹了一下:“我也没想到沈曼竟然是这样的人,开始时候觉得还可以,怎么会在感情上这么不理智?”
周时勋不想谈论这个女人:“以后你离她远点。”
盛安宁笑着点头:“我肯定会离她远点啊,都对我男人有企图了,我还跟她好,我心是有多大啊。”
突然又想到医院人讨论的事情:“你们单位是不是谣传,我挠烂了你的脸,你很怕老婆?”
周时勋愣了一下,不记得还有这么一回事,要说脸上带着伤上班,好像是有一次抱着安安,安安手里的糖葫芦在他脸上划了一下。
“难道是上次安安的糖葫芦在我脸上划了一道,让他们误会了?”
盛安宁也记得这件事,不过大家都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却能传出这样的误会,立马不乐意地站起来:“不行不行,我要想个办法正名。要不你们单位要把我传成母老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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