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在医院住了大概一个星期吧,经过医生检查后终于可以出院了。
安澜的伤势不算太严重,经过这一个星期的治疗后,已经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出院那天,安澜说想去我们刚刚认识的南滨路走一走。
我同意了,毕竟那些回忆都是美好的。
只不过如今的南滨路已经大变样了,我们以前所看到的那些小商小贩们早就没有了,不过人行道也修得更好了,还有一个湿地公园。
我们还和以前一样,牵着手漫步在这条熟悉的路上,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安澜一只手牵着我的手,一只手放在河边的护栏上,一边轻轻拍打着,一边跟着我的脚步向前走着。
“你这么将手放在护栏上拍着,不脏么?”
“好玩啊!”
安澜的回答咽得我回答不上,我笑了笑,然后说道:“那来个更刺激一点的吧。”
“什么啊?”安澜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松开她的手便爬上了护栏,然后把护栏当做平衡木一般,张开双臂向前走着。
安澜见状,一脸担忧的对我说道:“你干啥呀?赶紧下来,多危险啊!”
我讪讪一笑道:“我给你说啊!站在这上面风景不一样的,你们这些在地上走的是看不见……”
安澜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裸,威胁着说道:“赶紧下来,要不就把你推下去,你这么太危险了。”
我往身侧看了一眼,虽然没有多高但下面是暗流汹涌的长江。
“你这话说得不矛盾吗?又说要把我推下去,又说太危险了,到底是担心我还是怎样啊?”
她装模作样地轻轻推了我一下,就这么一下我吓得差点就尿裤子了,手臂来回摆动这才稳住了中重心,一阵心慌赶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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