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毅脑海中那一张张脸闪过。
曹铮,沈鸣,安玉泰,丁鹤城,单端……张成仁,还有因他结识了小霸王们而讨好他的人。
他们都认为他好不了了吗?
步老大夫明明说过他还有一线希望的。
楚毅这一刻,恨透了自己的无力。
为什么偏生是自己?
为什么偏生就是他这么倒霉。
楚毅恨得握紧了拳头。
从来没有一刻有这么的恨过。
楚茵坐在一旁瞧着楚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难看,吓得不轻,“哥哥。”
楚毅的脸色并没有收敛一二,柴胡从外面端了药进来,“少爷,喝药了。”
楚毅的目光唰一下落在了柴胡身上,像鹰隼一般,紧紧地盯着柴胡。
柴胡被吓了一跳,难道公子发现了什么,努力装作镇定,却还是有药洒了出来,烫在了手背上,疼得柴胡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