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间,前面又传来了声音。
也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显然就是刚才年轻男人口中的少爷。
只听着少爷轻言细语道:“东成,陈家的姑娘李家的姑娘与我来说,又有什么分别,我这身子骨,过了今日都不知道明日还有没有,只要爹娘高兴就行。”
“少爷,”东成气得跺脚,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少爷,小的今儿又给你求了平安符,今儿的平安符是静安大师亲自开光的,您带上肯定经验,少爷你肯定能长命百岁的,可莫要再说这种丧气话了。”
“好好……咳,咳,咳咳,咳咳咳……”
“少爷,你别激动,你缓一缓,小的给你找药,大夫说你情绪不能激烈的,都是小的不好,是小的不会说话,少爷……”
回答东成的又是一阵猛烈又急促地咳嗽,好像那人能把肺都咳出来一样,远远听着都感觉像是要喘不上气,窒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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