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葛东旭的年轻人,好像是什么丹符派的。”苏杰良回道。
“葛东旭?丹符派?这是什么人,什么门派?听都没听过!”女子闻言皱着眉头想了想,但丝毫没有这方面印象。
“不管他是谁,什么门派,竟然敢在三台山对你下手,那就是跟我们三台宗作对,就是活得不耐烦了!”不过很快女子又冷着张脸说道。
“没错,妈,这人就是没把我们三台宗放在眼里。他禁制了我体内的经脉,要说在草地上站到天亮才算放过我,只要有人敢搬动我,惩罚就要加倍,而且还说就算父亲和爷爷过去也没用。”见母亲动怒,苏杰良目中透出一抹喜色,紧跟着恨恨道。
“什么?什么人竟然这么猖狂大胆!杰良你先别急,我这就把你爸叫来。我倒要问问他,他不是三台宗的宗主吗?不是说在东越省很有威望的吗?儿子都被人打成这样了,我看他倒是管不管?”苏杰良的母亲脸色越难看,说着便拿出手机给三台宗的宗主苏博力拨打去了电话。
苏博力今年六十五岁,比起吕星海等人小了十来岁,他四十岁左右才有了苏杰良这个儿子,在他那个年代绝对算是晚年得子了,对苏杰良本就宠爱有加,再加上苏杰良又有修炼天赋,苏博力对他自然更是宠爱。
苏杰良有现在这样的性子,除了恃才倨傲,跟苏博力夫妇从小对他的溺爱也有很大的关系。
苏博力接到妻子的电话时,正跟几个同道谈经论道,听说儿子的经脉被人下了禁制,竟然动弹不得,不禁吓了一跳,立马赶去了别墅。
到了别墅,苏博力碰到了一位匆匆赶来,头已经有些白的古稀老人。
“苏宗主。”古稀老人看到苏博力收起匆匆行色,对着苏博力拱手道。
“严师兄!”苏博力同样停步,朝古稀老人拱手打招呼。
这老人不是别人,正是严承志的爷爷严梓乙。严梓乙膝下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但三个子女对修炼都不怎么感兴趣,都只是半吊子,没有一个继续他的衣钵,倒是长孙严承志从小就对修炼展现出喜爱和天分,如今更是年纪轻轻就修炼到了练气二层,所以非常得严梓乙疼爱,甚至今年严梓乙还把家族中珍藏的黑虺法符都赐给了他。
就在刚才,严梓乙接到电话,说孙子的经脉被人下了禁制动弹不得,也跟苏博力一样吃了一惊,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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