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知道宋叔叔,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义,一切还是等我爸渡过危险期再说吧。”欧阳泽胜说道。
“宋哥,现在欧阳先生怎么样?”欧阳泽胜话音刚落,一个男子匆匆赶了过来,问道。
这男子正是之前被那白人胖警察称为林天的人。
“到现在还没醒来。”被称为宋哥的男子沉声回道。
“我草******黛西那贱女人!科尔又不是我们的人干掉的,她找上我们干什么?就算找我们,这件事又关欧阳先生什么事情?”林天闻言骂道。
“就是,我草,真以为她人多,我们就怕了他们吗?”见林天叫骂,其他人也跟着气愤愤地叫骂道。
“这里是医院,请你们注意一些。”一位护士从重症监护室走了出来,不满地瞪了林天等人一眼,用英语说道。
“妈的,老子心情不……”一位满脸横肉,脖子上戴着金项链的男子见一位护士敢冲自己瞪眼训斥,立马瞪眼骂人。
“你们要是真尊敬我爸,就请安静一些。”欧阳泽胜皱眉道。
见欧阳泽胜开口,想起他父亲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那满脸横肉的家伙立马讪讪地闭上了嘴巴。
“你是病人的儿子吧,你父亲刚刚醒过来了,他强烈要求马上见到你,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所以请你马上过去,因为病人很有可能马上又会陷入昏迷状态。”护士再次瞪了那满脸横肉的男子一眼,然后对欧阳泽胜说道。
“好的!”欧阳泽胜不禁面露一丝激动之色,急忙跟着护士往重症监护室走,其他人也想跟上去,不过立马被护士给拦住了。
欧阳泽胜一进重症室监护室,便看到父亲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两眼看着他,嘴皮不停地抖动着,鼻子不禁一阵发酸,急忙走上前,把耳朵附在他嘴边,道:“爸,有什么事情你说,我听着。”
“给,给你师叔祖打……打电话,我……我手机里有他的号码。”欧阳慕容声音虚弱,断断续续地说道。
因为熟悉父亲的声音,欧阳泽胜倒是听明白了他父亲的话,只是眉头却皱了起来。
有关奇门的事情,欧阳泽胜自然知晓一些。不过因为早年欧阳慕容也是在枪口下讨生活,生怕连累到自己这个儿子,很早就托人把他弄到澳洲留学,所以欧阳泽胜虽然听过一些奇门还有他师祖杨银厚的事情,但因为没有亲眼见过,心底并不以为然。
后来接受了西方的教育后,甚至都开始怀疑起父亲以前说的话是不是夸大其词了。
这次欧阳慕容来探亲,跟他提起了杨银厚的腿被他的师叔祖葛东旭医治好了,欧阳泽胜也只是感到惊喜,但并没有深入去想这等医术已经近乎神迹了。
因为儿子过得已经是普通人的生活,而他们则是奇门中人,欧阳慕容见儿子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自然不会深入跟他谈葛东旭的事情。
所以欧阳泽胜听到父亲在这个时候竟然要他打电话给素未谋面的师叔祖,首先想到的不是他能救治他父亲,或者能帮上什么忙,而是认为这里事情都已经一团糟了,再把一个什么师叔祖叫来,岂不是乱上加乱?
“爸,这里是澳洲,把师叔祖叫来有什么用?还得安排人去……”皱着眉头,欧阳泽胜说道。
不过话说到一半,他发现父亲已经再次不省人事。
看着父亲不省人事的样子,欧阳泽胜心里一阵难过,在护士的劝说下离开了监护室。
“你爸跟你说什么了?”欧阳泽胜的母亲见儿子出来,这时也顾不得哭泣,急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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