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不说了吧。”
陈暮转身出门。
吴伉也不阻止,依旧平静地看着他离去。
走出了监狱,张河快步跟了上来,低声道:“就这么算了?”
陈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人家不说你有什么办法?”
“当然是拷问。”
张河比划了一下手势:“洛阳监狱的狱史个个都是拷问的高手,肯定能问出话来。”
陈暮笑着摇摇头:“你想多了,他这样的人,一旦决定不松口,是绝对不会透露半点,如果逼得狠,你信不信他立即死给你看?”
没骨气的宦官很多,比如张让赵忠,个个都是祸国殃民的大坏蛋。虽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汉灵帝这厮本身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敛财连江山都不顾。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批人同样助长了汉灵帝的贪婪。
如果皇宫里的宦官个个都是像吴伉一样的人,朝廷上下的官员个个都是像陈蕃李膺那样的名士,汉灵帝再贪婪也得收敛一些,大汉天下自然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归根到底,封建制度害死人嘛。
张河隐隐觉得陈暮的话似乎有所讽刺,略微哑口无言,憋了点内伤,片刻后才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白马寺。”
“白马寺?去哪儿做什么?”
“当然是问吴伉最近有没有和人交流,问谁是他的朋友。”
“你是说有人指示吴伉去了尚书台?”
“先去问问吧。”
陈暮从北宫出来,坐上了宫门口的马车,王钧和他关系比较好,所以同乘一辆,张河就跟张奉在后面那辆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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