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吧,马思裕是个不错的人,他能明白到底咋回事,过会儿会把电话打过来的。”陆令道。
“嗯。”
陆令说的很对,不到十分钟,马思裕主动把电话打了回来。
“这个事,我其实也明白,肯定是不能怪你。只不过,我是真的很难受,我从来就没想过莪爸会走得这么早。”马思裕道,“虽然这也是跟他年轻的时候喝酒有关系。”
“你爸年轻的时候,酒局很多吗?”
“多,他以前是村里的会计,后来又自己开了个宾馆,各种地方关系都得打点,能不喝酒吗?唉...”马思裕再次叹了口气,“警官,我爸后来,单独和我说过一些话,还说,如果有一天你问起,让我自己考虑说不说。他说,这些话说了,可能会对我妈、我、我弟弟不好,但是也可能有好处。我并不知有什么好处,但是他说的这些,你要是问起,我肯定会和你说。”
“你讲吧。”陆令没有多说别的。
“好,”马思裕组织了一下语言,“这个事,要从大概四十多年前说起。”
“我们这边,最早,有几个人,是闯关东过来的,包括我们家。当然,不是我爸,是我爷爷那一代。这村原本的村民基本上都姓王。刚开始,一切都是挺好的,但是后来随着改革开放,不少人都赚到了钱,大家逐渐发现钱真的很重要,不少人就盯上了山里的人参等名贵的东西,并且偷偷往外卖。其实这个事,能追溯到更久,那我就不知道了。”
“村里一直都比较乱,后来经过一次整治,好了很多,大家也都不敢了。直到80年代末,也就是30年前左右,村里开始有些乱了。当时,附近十里八村最有名的一位老媒婆死了,她女儿就是现在王洪宝的老婆。这个人就也开始给人做媒,并且为了彩金乱点鸳鸯谱。那个年代,做媒基本上都是要说通双方父母,她做媒就是压根不管年轻人的感情,直接找孩子父母协商,并且促成看似美满的婚姻。”
“也正因为如此,村里面才会有这么乱的男女关系,也给后面的很多事埋下了隐患。但是,这都不是大问题,大问题还是钱。村里面最有钱的两个人,姓刘的兄弟俩才是大问题。之前可能你们也了解过,村里面以前有个硼矿,开采到后期,死了两个人,你们猜,死的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关门?这个事,其实很少有人知道,死的这俩,是张涛家的亲戚。这个事,张涛都拿钱了,所以,村里没多少人知道。”(注,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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