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希龄恍然大悟:“这说不定真的是有关联的!”
“这不好说,但是我这么一说,咱们这关系就更差了,接下来再想有什么合作,难度就更大了。我们接下来,无论想知道什么进展,都得主动去问了。”燕雨解释道。
“唉,燕队,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说话了。”彭希龄低下了头,他知道燕雨那么怼严支队都是为了他。
“不怪你,”燕雨倒也无所谓,“本来也没指望他们。而且,你也要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彭希龄一脸好奇。
“如果这个桉子,他们的分析是对的,那么他们的侦查方向就是对的。如此这般,按照他们的方向也能破桉,”燕雨道,“我并不是那种喜欢抢功劳的人,他们要是能把桉子完全解决,我乐得看桉卷。”
“那如果...”彭希龄分析不出燕雨后半句是啥,只能张口问道。
“如果他们分析的是错的,现在走的每一步棋都是问题,走的越远,思维越僵化,而且积重难返。所以,我们如果不能实时获得他们的情报,也可能是好事,”燕雨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耳朵,“再者,我会上当面提出氰化物,也是让他们必须去重点查这个东西,否则就代表心中有鬼。如果他们能查到这方面的东西,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大好事。对我们也是。”
“嗯...”彭希龄听懂了,“只是,燕队,这样一来,我们能做什么呢?这对我们来说似乎也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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