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原来这副画,叫你买了去。”池时抬手指了指墙上挂着的画,罕见的露出了几分表情。
周羡微笑更浓,他站起身来,“原来池仵作还能看懂画,周某还以为,池仵作,只能看得懂尸体呢!”
池时收回了视线,摇了摇头,“看不懂。不过,这幅画我见过,是我七岁那年,我阿娘收的,挂在铺子里,一直卖不出去。
昨儿个她高兴的开了坛米酒,说是有个过路的冤大头,高价得了去。”
周羡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气,他不气!
池时今日是来同他道歉的,光凭这一点,他便高了一头。
这画他的确买得价高了些,但是整个祐海县城里的东西,都叫他看遍了,也就这个,勉强入得了他的眼。这祐海的客栈简陋,他总不能在池时这里,落了脸面。
“倒不是我买的,兴许是客栈的东家眼光好……”
池时皱了皱眉头,狐疑的看了周羡一眼,“我阿娘作甚要从她的铺子里买画,然后挂在她的客栈里?”
周羡一梗。
绝了啊!池时他娘是什么土财主!这祐海就没有第二个做买卖的有钱人了吗?
他想着,话锋一转,笑道,“池仵作一大清早过来寻某,可是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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