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时抬起眸来,瞪了他一眼,口中吐出了两个字,“聒噪。”
“我要想杀人,你还能喘气?那钉子可扎到了你的衣角?碰都没有碰到你。哪里来的糟老头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是要讹人不成?”
“这棺材里躺着的可是你?那里站着的可是你娘?我瞧着张夫人年纪轻轻,不需要你这种七老八十的孝子贤孙。”
“既不是你,我开人棺材,干卿何事?”
山羊胡子老头双目圆睁,指了指池时,气急败坏的看向了池平,“你这死小子,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扶我起来。池平,你连仵作都不是,不过是个给我打下手的。
张小年就是失足落水死的,这事情铁板钉钉,已经上报了朝廷,你如此做派,要将我这个仵作,置于何地?要将县太爷,至于何地?”
池平低下了头去,他的手紧了紧,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显然来人就是这盛平县的仵作,池平的顶头上司。
“你现在不是已经在坟地么?还问什么至于何地?”池时见池平像个鹌鹑,摇了摇头。伸手一揭,将那棺材盖子揭开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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