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免死金牌那是先帝赏赐给汝南王府的,汝南王府没有后人。那些人就算抢到了免死金牌,又有什么作用?”
周羡挺了挺脊背,果然尺有所长,寸有所短。
池时虽然断案如神,但是在这种弯弯绕绕的人心方面,还稚嫩得很。
“没错,你可算是想明白了。”周羡摇了摇手中的鹅毛扇。
“免死金牌是我父皇赏赐给汝南王府的,必须是汝南王府的人拿着,方才有用。譬如说,有人犯了案,需要金牌救命,汝南王府若是乐意,可以拿着免死金牌,替他免罪。”
“就在卢家人出京之前,太皇太后,也就是我祖母,说要在宗室当中,选出一子,过继给汝南王府,省得他这一脉,断了香火。”
池时点头表示理解,如今很兴过继之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哪怕家中穷得要当裤子了,那些恶心的男人们,也生怕他那光腚的人生,没有人继承。
“这事儿乃是人之常情,我皇兄没有拒绝的理儿,就在要应承的时候,卢恳之说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说他发现了汝南王妃的行踪,有人在滁州的当铺里,瞧见了那枚免死金牌。”
“卢恳之在上告此事后三日,便领着一家老小回滁州祭祖,实则是奉了皇命,要去追查汝南王遗孤下落的。汝南王妃的事,一直是个禁忌,我生得晚了些,对其中知之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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