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祭酒说着,眼眶一红,他擦了擦眼睛,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何殿下要问这旧事,不过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池时跟在后头,竖起耳朵听着,时不时的上下打量着那林祭酒。
林祭酒感受到视线,对着池时点了点头,显然把她当做了,同常康一般的侍卫。
“说起来,那……签……还是我同王闵一块儿去抽的。我那会儿不知道,是……那种东西。”
林祭酒领着众人朝着那状元树行去,一边走一边说了起来,“这些我都同曹推官说过。那会儿孟学清刚刚伤了腿,一蹶不振,我拽着王闵一道儿上门探望。”
“正好撞见了孟夫人给学清端药,学清却是大怒,将碗掀翻在地上,孟夫人身子瘦弱,这一掀,她便摔在了地上。王闵瞧着大怒,同孟学清翻了旧账,两人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这就是状元树了”,林祭酒说着,指了指,“我来的时候,学清就趴在那根树枝上。”
池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伸手比量了一下,这树的确很高,高耸入云。
“孟学清同王闵总是吵架,可每次吵不多时,便又和好了,而我就是他们中间的和事佬。我当时以为,还同以前一样的,便拉着王闵一道儿去了附近的清凉寺。”
“倒不是指望那寺庙有多灵验,就是想要让孟学清觉得,王闵去给他祈福了,两人之间好有个台阶下。可我万万没有想到……”
池时听他一直说着旧事,将话题生硬的扭转了回来,“你同王琴师,是在一个签筒里抽签的么?你们在去的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意外?杀人签同旁的签,可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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