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身上并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有其他的致命伤痕……”池时没有理会其他人,只专心致志得看着地上躺着的人,他的头部颈部,都没有被人打击的痕迹,扒开衣服,背上也没有被人推或者撞入河中留下的淤青。
池时皱了皱眉头,拿起了那姜一白的手,手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在他的左手上,生有好几处茧子,“这是习武留下来的茧子,姜一白会武功?”
陈国公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陈国公夫人还有李贞,“这里有我同池仵作就够了,你们去前头看其他的夫人,池砚也去,省得叫人生了疑心。”
李夫人惊魂未定的点了点头,在李贞的搀扶之下,快步的离开了。
池砚深深地看了一眼池时,也拉着池栢楠走了。
“会的。姜一白的父亲,以前做过禁军教头,后来战死沙场,只留下他这么一个儿子。我想让他子承父业,来年去考武举人,于是一直请人教他习武,他自己个也在练姜家的绝学。”
“但是我不懂武功,不知道他练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陈国公说着,看着地上躺着的姜一白,红了眼眶,“按照你的说法,这孩子莫不是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