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烧饼的那个,就更加认识了。他卖烧饼会经过楚王府门前,我吃过一回,觉得不错,从过年之后到现在,吃了一个月了,每日都吃。”
“我说怎么没有烧饼吃了,原来是死了!”
沈观澜说着,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药方子是我写的,这样的药方子我写了很多,都堆在小楼里,那里头连个下脚地都没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
他说完,摊了摊手,对着池时说道,“这么说起来,我都开始怀疑我自己就是凶手了。池仵作,搞不好是我睡着了之后,做梦的时候,起身去杀了人呢!”
“我觉得我有病,要不你带我去见那神医?”
池时听着,打了个呵欠,“哦,那实在是抱歉了,我认识的那人,只医人不医兽,怕是治不了你了。你若是非要治,那我给你介绍阿黄吧,我养的驴子说胡话的时候,便是阿黄治的。”
周羡听着,再也忍不住了,他咚咚咚的朝着沈观澜走了过去,“你没有说错,你就是有病!都火烧眉毛了,你还在这里说些什么玩笑话。”
“律法是当儿戏的么?你知不知道,现在你涉及人命官司,一旦确定了你是凶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是要死的!”
沈观澜见周羡动了真火,将手往背后一缩,“我只能说,我没有杀人。不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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