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尸体不是冻在冰中,而是一把火烧了,亦或者是埋在地下,那再刨出来想要确定身份,却是万万不能的了。
“母亲,你身子不好,怕不是疯魔了,在说些什么呢。我是赵霖,那一日我根本就没有去过西山的庄子,也没有杀人。池仵作也是,没有任何证据,就凭我母亲的几句话,你们就断定了我是凶手么?”
“都说你断案如神,这么武断,实在是令人难以信服。”
那赵石说着,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红彤彤的手,“哦,还一言不合便打人,那是不是可以合理的怀疑,你以前查的案子,乃是屈打成招?”
池时听着,轻蔑的看了一眼。
她正要说话,便感觉身后多了一个东西,池时扭头一看,只见周羡给她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池时嘴角抽了抽,一屁股坐了下去,翘起了二郎腿。
不是,今日池九爷想站着嚣张方便踹人,不想坐着好吗?
再说了,你一个王爷,为何要抢久乐的活!还笑得像个狗腿子!
“没有证据的话,我便不会说了。凶器还在人的脑子里头呢,这东西一看,便不是军中制式,乃是有人自制的。木匠这种活计,可不是看看就会了,得有师父。”
“弩机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造出来的。若是不知道你是赵石,那自是毫无头绪。可既然已经知晓你是谁,别说你一个穷秀才,就算你是当朝宰相,祖宗十八代吃的什么米,都能够给你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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