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决一扭头,才发现手边竟还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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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决头发发紧,听她在耳边哭哭啼啼的,可是他同时明白,她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闺阁小姐,哭也是寻常的……
毕竟症结在他这儿。
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停下来,倘若一开始他未被人引至此处,倘若未喝下那杯水,倘若只有他一人……他还能想想法子。
更何况,她似乎也不大对劲。
今日母后寿辰,怎么会搞出这么多脏东西来?是谁动的手脚?是冲着他来的?
萧决起初还能想一想这些,但很快,他什么也想不了,只剩下本^能。手边的女子哭得狠了,萧决只好耐着性子吻她,算是哄,也是心虚。
他把一个姑娘搞到这种地步,不知道该说自己狼狈,还是她狼狈……
总之都很狼狈。
萧决认出这姑娘,正是上午他撞见的那位平南侯府的表小姐。
房间里的灯兀自亮着,窗户似乎开了半扇,不时有风进来,摇晃着烛影。洗尘宫的偏殿条件不差,青丝幔帐随着风垂落下来,缎面的锦被凌乱不堪,混合着某种……的气息。
风忽然吹大了,房里的灯骤然熄灭,一下子陷入昏暗。
感官瞬间被放大,指缝里的肌肤柔滑细腻,黏^腻的汗混合着某种清幽好闻的香味不停地入侵鼻腔,也入侵着他的理智。
萧决忽然觉得……原来……女子也很得趣……
他低哼了声,不知是妥协还是放任,揉^紧了那双瘦削又细腻的肩。
声音带了些严厉:“不许哭了。”可嗓音低哑,根本没有威严可论,反而有种别样的风情。
萧决自己吓了一跳,索性不再开口,又有些恼怒地在那截脆弱的嫩藕似的颈上咬了一口。
陈嫣感觉到些许轻微的疼痛,意识好似清明了不少,呜咽地控诉:“你……你欺负我。”他竟然咬她?
萧决不想说话,也说不出话来,只好将她的唇舌夺去,也不许她说话。
萧决心想,等今日从这儿出去之后,有一件事必须要做,找到那个算计他的人,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