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孩子一脸“别欺负我爸爸”的样子,盛一诺觉得有点尴尬,摸了摸脸望向自家老公,施夏茗靠在沙发背上只看不语,明显是一副“今天你主场我只负责保镖”的架势。
盛一诺无奈,只得开口说道:“放心吧,没事儿的,回去睡一觉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好不好?”
薄婷婷犹豫半晌,看看爸爸又看看她,最后还是薄明点了点头她才回房间去了。
小朋友离开了,这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大人,盛一诺坐到施夏茗身边,薄明在他们对面落座,淡漠说道:“施先生和施太太应该很快就会走,那我就不浪费家里的水了,最近酒店停业,薄某赔了不少钱,还请见谅。”
施夏茗推了一下眼睛,斜睨着薄明道:“只是停业,又没倒闭,薄总何必摆出一副破产了的模样。”
薄明勾唇一笑,笑得冷漠骇人:“施总不知道事情详情,我不会怪你,但你说的基本差不多了,胜景酒店我不打算再开了。”
盛一诺惊讶道:“为什么?不是说只是卫生问题吗?检查之后整顿一下再开张不就是了?酒店开了那么多年,不会因为这么一件事就没有生意的。”
“如此看来,这件事应该和施总无关了。”
薄明莫名来了这么一句,嘴角的笑意加深,气氛和缓了许多。
盛一诺不解地看向施夏茗,施夏茗摆弄了一下手腕上的木佛珠,思索片刻抬眉道:“听薄总的意思,好像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薄明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道:“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事已至此,只能怪我自己大意。”
盛一诺忍不住道:“薄总怎么能就这么放弃呢,胜景酒店开了那么久,怎么会因为这么点事儿就能倒闭,你努力一下啊。”
薄明失笑道:“施太太那么着急做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曾经工作过的地方罢了,您现在已经身价百倍,又何必在意这些?”
说实在的,盛一诺还真的挺在意胜景酒店的成败,毕竟那是一个见证了她成长的地方,而薄明虽然做了诸多错事,可他到底还是帮助过她不少次,功过相抵,也该两清了。
“薄总不必那么大敌意。”施夏茗双腿交叠,比起薄明的寥落紧张,他的姿态未免太闲适了,但他好像总是这样,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毕竟是曾经工作了那么多年的地方,我太太会着急也情有可原。”施夏茗特别通情达道,“可作为老板,薄总似乎还没有一个曾经在那工作过的人对它感情深,这就让我有点惊讶了。”
薄明点根了烟,疏离地问他:“我有感情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会帮我?”
施夏茗挑挑眉,不置可否,盛一诺瞧了他一眼,问了个关键的问题:“刚才听你提起参与不参与的事,好像你知道这件事是谁在背后搞鬼?”
薄明也没掩饰,直言道:“知道,但不确定是不是只有他一个,所以才怀疑也有你们。”
盛一诺嘴角抽了抽,施夏茗道:“薄总平日得罪的人太多了,如果这次有机会渡过难关,以后行事可要端正一些。”
薄明弹了弹烟灰说:“说你们来这的目的吧,我公司的事儿不用二位操心,虽然现在情况不好,可我还没穷到翻不了身的地步,我现在比较关心我女儿为什么去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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