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女主她每天都在演

寄生

耳边女鬼的声音也像远去了,她仰着脑袋,小小身体软骨头似的由沈朝云揽着,看着头顶那雪,有一片漏网之雪,眼看要飘到她眼皮,一阵轻柔的剑风过,就把它吹走了--

对哦。

有办法。

他沾不到,她可以沾啊。

扶璃立刻用右手小拇指按住掌心--那里有个女鬼留给她的红印儿,夹在伤疤里不明显:女鬼说,按住这她就能听到她脑袋里的话。

“窈娘姐姐,”她甜甜地道,“我一会往他身上丢把雪,你看行不行?”

“这雪是凡尘絮影,小丫头,你对你这负心汉爱深恨重,沾了雪恐怕醒不过来呢。”

那倒也没有。

“我不怕。”小姑娘一脸视死如归,“若不能解咒,不如死。”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倒是极好…”

红衣女骷髅的声音消失在耳边,而这一妖一鬼暗中交流,时间也不过过去两三息,石榴树已近在眼前。

树干已枯死,树杈孤零零地朝着天,上面吊着零星十来块竹牌,竹牌被风一吹,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

整个村庄寂寂无人。

浓夜里,唯有少年的一身白衣带了一点浅月色,他行得急,袍袖整个张开,在夜色里腾飞,他单手揽着一个小姑娘往前,手中长剑如弱柳拂风,要将一切荡开。

老村长在后面跟着,沉重的喘息和急促的步伐交织在一起。

在即将到达树下时,变故突生,老村长“哎哟”一声,左脚绊右脚,往下跌去--

他面朝的方向,正好是白衣少年的后背,也不知他如何动作,只是脚步一错,袍袖翻飞处,一旋身,如展翅的大鹏般躲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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