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下套设陷阱,只为抢一个软弱到不能违抗父母命令的“男主”,最终黯然退场成全这一对的绝美爱情。
——万一沈少寒走追妻火葬场路线,那么杜明茶将会被小白花明里暗里陷害多次,少肾、少肝、少眼、角膜,说不定还会缺胳膊、少腿、再被挖个心。
最终沈少寒幡然悔悟,看清内心。
再挑一个大雨磅礴的深夜,猛灌一堆酒,拿高脚鸡腿白大葱擦红眼,跪在杜明茶面前请求原谅。
不过,杜明茶对在垃圾桶里扒拉男人这件事不感兴趣。
她又不是废品回收站。
谈话间,车子准时抵达君白酒店。
大楼外侧玻璃上流淌着阳光的光辉,高楼耸立,订好的这家酒店位于国贸cbd,寸土寸金的地方。
车子刚刚停下,门童过来,拉开车门,恭敬问好:“杜小姐,晚上好。”
有专人去泊车,老王思忖路上可能会遇到沈家人,担心杜明茶失了礼节,陪她一块进去。
这次邓老先生寿宴,办的声势宏大,订了大宴会厅,能容纳70桌,算是大客户。
侍者早就记好车牌,从门口开始迎接,一路上都有专人接待。
约四米宽的走廊,铺设着蓝紫色块交织的厚重地毯,空气中弥漫着淡而清的植物草木香,杜明茶刚出电梯,就听见老王恭恭敬敬叫了声:“沈二爷。”
沈二爷?
一句称呼险些把杜明茶拉回旧社会,她抬头,只瞧见一堆西装革履的男人簇拥着一个男人往前走。
走在最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浓黑色裤子,长腿窄腰,像极了某乙女游戏中杜明茶的本命老公。
视线上移,黑色棕色细暗纹的衬衫,配一条浅灰色斜纹领带,手臂上随意地搭着刚脱下的西装外套,周身无过多装饰,只腕上戴了一块百达翡丽,光华内敛,沉稳有度。
但没来得及看清这位沈二爷的脸。
他只朝老王稍稍点了点头,甚至未说话,飘然离开。
后面浩浩荡荡跟了一群人,步伐快而急,竟没有一个人说话,牢牢地跟在沈二爷身后。
等这行人离开后,老王才低声告诉杜明茶:“刚刚那位是本家的沈二爷。按照辈分,是少爷的爷爷,您得跟着少爷一同叫他一声二爷。”
哦豁,就连称呼也透露着一股罪恶旧社会的腐朽气。
杜明茶扑哧一声笑出来:“那你们怎么称呼他妻子呀?难道要叫二奶?还是二奶奶?”
“二爷没有结婚,”老王被她逗笑了,叮嘱,“您只记好称呼就可以……不过,一般情况下,我们也见不到二爷。”
老王心想杜明茶刚来,不懂也正常,仔细和她讲。
已故的沈家太爷当年在港城起家,做生意一把好手,地产、百货和航运都做的风生水起,“循旧法”娶了两房,大房继承了大部分家产,二房只得一小部分余荫。
老王口中的本家,沈二爷,就是大房这一脉。
沈少寒属二房一支,平时和沈二爷的交际不多。这次邓老先生寿宴,也惊动不了他。
他大约是来谈生意的。
杜明茶明白了:“原来这样。”
整个沈家起家后就再未垮下,存续时间长,关系盘根错节。难怪他们人都一副守旧做派,连称呼也弄的一股封建余孽味儿。
那那个传说中的沈二爷,平时是不是也穿长褂听大戏遛鸟玩儿?
杜明茶被自己的脑补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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