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温崇月把夏皎的东西都归置、搬到他的房子。
在这个家中,温崇月有一个独立的衣帽间——是的,他平时工作也不穿t恤或者格子衫牛仔裤,衣柜中,满满当当的衬衫,虽然大部分是黑白灰三色,却也按照颜色由浅到深、有无花纹、是否纯色等等严格排列。
相比之下,夏皎的衣服就要少很多。
除了一些工作场合、撑场面的衣服外,剩下的所有私服加起来,数量甚至不及温崇月衬衫的二分之一。
夏皎的工作性质注定她在工作时候要注重衣着,虽说品牌有员工内购,能够用折扣价买到一些衣服和包包,不过夏皎所在的部门并不具备这个福利,她自己又没有特别好的朋友,有一些是好友江晚橘用自己名额帮她挑选的。
但也并不多,毕竟夏皎还无法坦然地随便买一件两、三万的卫衣。
在日常情况下,睡衣、穿了两三年的柔软宽松t恤,才是夏皎休假时、窝在家里打游戏最常见的衣着。
温崇月惊讶夏皎的睡衣竟然这么多,从打包专用的纸箱中将一件又一件的睡衣取出来,东西都是他叠的,并不怎么皱,展开就可以用衣架撑起来。
夏皎负责递衣架。
温崇月拿起一个上面全是小鸭子图案的睡裙,夏皎解释:“是我读大四时候买的。”
温崇月夸奖:“很活泼。”
一个有着毛茸茸兔尾巴和兔耳朵帽子的睡裙。
夏皎:“嗯……逛漫展时候,在一个小众品牌店看到的。”
温崇月评价:“新奇有趣。”
一件纯棉t,上面印着夏皎的纸片人正室,露着上半身,肌肉分明——
夏皎一个激灵,上前将睡衣拿走,团了团,抱在怀里:“我来!我自己可以的!”
温崇月不勉强,他将这里让给夏皎,自己去整理其他东西。
夏皎花了半小时将这些东西整理干净,出衣帽间,看到温崇月在阳台上给花浇水。夏皎站定,看了一阵,认真地告诉他:“不可以这样浇水。”
温崇月停下,夏皎自然地从他手中接过水壶:“龟背竹喜水耐涝,要浇透,你这样只是洒一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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