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顿了顿,随后面无表情道。
“所以,你以为咱们屋里的趴着的只是条犬?”
她叹了口气:“这分明是……祖宗。”
——
国公府书房
咏太医入府给顾淮之上药。
他仔细的探其脉象,低声道:“这次世子受伤的事到底让皇上受了惊,昨儿夜里歇在婉嫔娘娘那儿梦魇又受了凉,整个太医院的连夜守着。”
“这段日子,吃的那些丹药也比寻常多了一倍。瞧着精神倒是好了不少,可实则底子越吃越垮。”
顾淮之坐姿慵懒,空出的那只手玩着腰间的玉:“且由他折腾。”
咏太医:“池家那险些废了的腿的大公子如今能下床走动了。”
顾淮之眉目疏朗,听后也只是抬了抬眼皮。
池御史大人精于算计,周焕平庸,太子党一派的官员大多都是臣服于池御史,然其嫡子池兴勋却愚蠢至极,构不成隐患。
自顾淮之出事后,临安这片天染上的惶恐阴霾至今未褪,原先定在这几日嫁娶的人家也仓促改了婚期。
盛挽下令他留在府上养伤,这样的日子实在乏味无趣。
是时候将池兴勋提出来玩玩了。
咏太医把好脉,恭敬道:“世子这几日身子恢复的极为不错,主子那边也遣人问了几次,他若知晓,也能安心了。”
顾淮之听罢却是眉心一蹙。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我当真无碍?”
“我的医术,世子有何不放心的?”
想到这几日无厘头险些让他崩溃的梦,顾淮之面上不显,慢条斯理的收回手,理了理袖摆。
他将茶几上的盒子推过去:“你瞧瞧,这匕首上可有毒?”
一听这话,咏太医当下正色,连忙打开。
失声道:“这不是……”
顾淮之淡淡道:“没错,是庆功宴当晚的那把。”
咏太医取出银针,没变色。
他又花了一炷香,检查。
而后,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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