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打檀郎

献计

24献计

庆裕帝自打得了芷贵人,便整日与她在避尘殿修炼,不光是不上前朝,连后宫也很少来了。

太子失了香喷喷、水盈盈的平芷,心里是有些恼火的,不过想着父皇往后得有好长日子不会见自己,便觉得这事是福祸相依,也就放心大胆地害起相思病来。

相思的对象自然不是平芷,而是他未过门的太子妃,阮冰绡。

原先太子是嫌弃冰绡的,自己堂堂一国储君,竟要娶一个别人穿过的破鞋为正妻,何其憋屈郁闷,头颅之上怎一个绿字了得?

可自从上次在后宫里见了一面,太子便将名声二字抛到了脑后。归根结底,他喜欢的是美人儿,不是烈女。贞洁算什么东西?贞洁在美貌面前不值一提。

只可恨美人儿是木头做的,一点也不知情识趣。

太子心里琢磨,一定是檀琢太粗暴了,不懂得怜香惜玉,教阮冰绡对世间男子都起了惧怕之心,要不然那日在母后宫里,她怎么一直不敢看自己?

想到檀琢,太子捏着司徒静的手狠狠用了十成力,七分是痛恨,还有三分是不能宣之于口的艳羡。

司徒静痛叫一声,抽出手打了太子一下,娇嗔道:“表哥你干什么!”

太子最喜欢她这副娇滴滴、蛮颤颤的模样,要是搁平日,早就心疼地握住那只被掐得青白的小手呵气了,今日他心里想着阮冰绡,便没有心思与司徒静调笑。

司徒静将太子这些日子的反常看在眼里,心里跟明镜似的,不为了阮冰绡,还能为了哪个?

没出息的东西,就这么嘴急!

司徒静心里暗骂,说出来的话也夹枪带棒,“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可惜啊,你只能想着,看不着、也吃不到!”

太子被她说中心事,也有些恼怒,便将她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半个身子给推了出去,道:“本来就是我的人,我不能想?”

司徒静见他索性承认了,心里酸得要命,却又不敢真的惹恼了他,只能强笑道:“哪个不让你想了?可你就这么坐着枯想,巴巴地为人家害相思,人家心里可是不知道的!”

太子听她这话说的有几分意思,心里跟着一动,脸色也缓和了些,“静儿有办法?”

司徒静假意拧了他胳膊一下,故作生气样子,道,“有办法能怎的?一片好心教人当了驴肝肺,多说无益!”

太子一听有戏,忙堆了笑,搬过司徒静的脸来亲了一口,急吼吼又问,“什么办法?还请表妹指教一二,若真成了,你要什么本宫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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