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河工反了!”
林书办强忍着伤口的疼痛,将那运河工地民夫造反的事给说了出来。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反了!”
钱知县吓得一惊而起,宋公也是一脸惊色。
林书办捂着胸口道:“三天,三天前的事!”
三天前的事,现在才来报?
钱知县只觉一阵头晕,失手将茶碗打碎在地,尔后指着林书办就骂了起来:“出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早来报!”
“县尊,那河工造反事出突然,监河兵胡乱杀人,根本不问我等是何人,我能侥幸逃得性命回来报讯已是万难...”
林书办心中委屈,自己可是受了伤的,这一路你县太爷知道我吃了多大苦头么!
钱知县也意识到自己不能怪林书办,忙问:“就你一人回来,江兵房呢?”
“江兵房叫官兵杀了,”
一想到江兵房的脑袋就掉在自己躲的地方不远处,林书办的心就颤。
“死了?”
钱知县脑袋一片空白,险些站立不住,半响才开口:“有多少河工造反,府里可曾调兵镇压?”
“府里?”
林书办迟疑了一下,有些不确定道:“当时那些造反的河工嚷着去打淮安城,监河兵敌不过他们散了,这会我估摸着府里怕也乱了,弄不好...怕是淮安城都叫河工给占了。”
“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