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炎说得云淡风轻,看来是个自小就独立的人,或许还吃了不少的苦。
红果还是解释了一句,想说明不是她小气舍不得一个鸡蛋,“我不会做饭,勉强能煮个面煮个米线什么的,以前没自己煎过鸡蛋。”
“看不出来。”
也是。红果一看就不是家里娇生惯养的,怎么可能不会简单做个饭。
她确实也是小气了,不会煎蛋,还不会把鸡蛋打到米粉里一起煮吗?说白了,还是潜意识的吝啬。
她吝啬她有罪。
红果不再辩解,她坐在一旁看着他吃,想起奶奶的满腹牢骚,也为了彰显自己并不是那么吝啬,便试探地邀请:“你晚上在这儿吃饭吗?”
“要去店里,回来估计得半夜了。”
“哦。”
那她尽力了,可不能再怪她吝啬。
热油滚过的葱香味可太诱人了,红果侧身向外,不再看他。
宗炎抬眼瞧她,一时分不清她是失望了正闷闷不乐,还是在想什么心事。
“明天晚上吧。”他说。
……
玉料房的工作并不忙,但杂事多,老李和牛头父子俩都懒,杂碎小事尽交给红果和小九去做。
扫地跑腿什么的都还好,但上午有个急件要开车送去县城汽车站,那时牛头正在玉雕房看学徒们赌玉,他便让红果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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