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起初没回应,但手腕处的力道越来越重,捏的她骨头要断了一样,就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认怂。
谢潇南松开了她,料想她不敢再胡作非为。
却没想到刚一松开,温梨笙抬腿就要逃窜,同时一把扯下了嘴里的锦布。
但是由于两人距离太近,她才刚动就被谢潇南制住了,整个人压在假山石上,胸腔一闷喘息都有些难了。
谢潇南要被气晕,从没见过这种又蠢又倔的人,半点不能放松警惕,否则她比泥鳅还滑溜。
那紫玉也不知被她藏到什么地方去,他是万万不可能上手摸身的,只能吓她让她自己交出来。
“你的脑袋是让猪油给糊住了吗?这东西为什么在我手里你不能动脑子想想?”谢潇南强忍着怒意。
“你再骂我蠢我跟你急眼!”温梨笙眼瞪得跟铜铃似的。
他怒火又冲上来,“难不成我还夸你聪明?”
“怎么,这沂关郡还有比我更聪明的人?”温梨笙梗着脖子问。
这一下倒给谢潇南问住了,真的从未见过这种往脸上贴金还相当理直气壮的人。
他不想与她进行无味的争执,压着怒气道,“没有人能从谢潇南身上偷走东西。”
不过温梨笙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道,“万一你偷东西就厉害呢?”
“比不上那个偷走你脑子的人。”谢潇南又没忍住。
“你说什么!”温梨笙一听就明白他拐着弯骂她。
“有乔陵在,无人能近他身。”他忍着打人的冲动。
“那为什么你有他的东西?”她问。
谢潇南正要说话,忽而感觉脖子传来轻微的刺痛,他抬手摸了一下,竟从脖子上拔下一根极细的银针。
下一刻他双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温梨笙吓了一跳,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时,脖子也像针扎似的痛,紧接着也身子一歪,摔在谢潇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