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浦长带着的两个下属吓得不轻,忙上前帮忙扶着,一人使劲掐他的人中,嘶声喊道:“郡守!你正值壮年,还没到被你闺女气死的年纪啊!”
温浦长尚留一口气喘着:“我看也不远了……”
谢潇南看了一眼被团团围住的温郡守,又看向了一脸呆滞的温梨笙,抽身而退,往旁走了几步。
温梨笙后知后觉自己又闯了大祸,扯掉身上的孝布起身,飞奔向温浦长:“爹——!”
只见方才还奄奄一息的温浦长抬起头喊道:“你别叫我爹!这么迫不及待的哭丧,爹不耽误你事儿,爹争取今晚就死!”
吓得一众下属随从齐齐相劝。
温梨笙扒开其他人跪在温浦长身边,哭喊道:“爹啊,我都可以解释的,这完全是个大误会!”
温浦长闭着眼睛,虚弱得像马上就要死掉一样:“你认错人了,我生不出来你这么丢人的女儿,我温浦长一世英名,自从生了你之后到处丢脸……”
“你不认我,以后谁给你养老送终啊!”温梨笙哭得凄凄惨惨。
温浦长听不下去了,弹起上身一个爆栗打在温梨笙的头上:“还咒我是吧?”
温梨笙痛呼一声,捂着脑袋不敢说话了。
一个装死,一个假哭。谢潇南只觉得大开眼界,若不是场景不合适,他都想给这对父女鼓个掌。
乔陵押着两个壮汉行到面前,照着膝窝一踢,两人就跪在了谢潇南面前,双臂松垮垮的垂着,看样子已被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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