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来没人敢掀他的桌子,她宋简意也算是头一个了。
说起那天的事儿,简意更是心虚。来时想好的道歉的话这会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最后一闭眼心一横,也不管周起怎么讥讽,说:“我是来道歉的,对不起,那天冤枉你了。”
周起听到她是来道歉的也不惊讶,只是斜睨着眼看着她,冷嘲热讽,“还挺难得啊,你宋简意还知道冤枉我了。我的脸上卑鄙小人这几个字挺大的,所以什么锅都往我身上甩是吧?”
宋简意悻悻的,小声的说:“不是你自己先承认的吗?”
周起高高在上的看着她,冷笑了一声,说:“我承认什么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平常怎么没见你也那么听话。”
这话成功的堵住了宋简意,她闭上了嘴。
周起又讥讽了她几句,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问:“你是来道歉的,诚意在哪儿?凭着两张嘴皮子就道歉了?”
“我买了花。”简意反驳。
周起嗤了一声,说:“我是缺花的人么?你那脑子是猪脑子么?来探病带一束花过来,那花是能吃还是能喝了?”稍稍的停顿了一下,他接着说:“去,给我买点儿吃的来。嘴里没味儿。”
看吧,周二公子连指使人也是高高在上的。偏偏简意这时候只能被他给拿捏住,问道:“想吃什么?”
“自己看着办。”
简意无语,只得起身下楼去给他弄吃的去了。她在会所那边时忘记问周起是生什么病,出去时去护士站那边问他有什么忌口的东西,才知道他是急性肠胃炎,一大晚上送到医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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