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致学被眼前这个女人的话,气的险些翻了白眼,他伸手颤抖的指着楚幽,一字一句说道:“你竟然不知自己捅了什么篓子?”这话说出去谁信?
若不是陶家早早递了消息,他竟不知这女人在坏他的事情。
楚幽闻言,微微抬起下颚,冷冷道:“不知。”
孙致学被气的,笑着点了点头,眼底带着狠劲,怒道:“你竟然不知,那我便告诉你!今日在灵宝寺,你是不是放纵那逆女欺负陶家六小姐了?如今你竟然还说不知?你是哪来的的脸说不知的?”
“不知那陶家是以何身份告状?”楚幽不急着辩解,反而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自然是我岳丈家。”
楚幽闻言,轻笑一声,开口说道:“一个姨娘的娘家罢了,怎么能担得起尚书大人的一声岳丈?莫不是尚书大人记错了?一个妾室罢了。”她言语里带着对妾室的不屑。
可眼下孙致学对楚幽丝毫不畏惧,近几年楚家越发没落,反而妾室的娘家风头正盛,若是可以…他倒是希望抬陶姨娘为正室了,只可惜却弄不走楚幽,毕竟楚家如今在没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说担得起,就担得起。”
孙致学铁了心对上楚幽,眼下自己说出的话,也不能反悔,便硬着头皮说道。
“孙致学,你真以为我楚家是没人了吗?由你这般欺辱我楚家嫡女?”楚幽虽然对当年一事对家族有几分怨言,但到底也是要依附楚家的,尤其是损了身子之后,她担心自己走了,年幼的孙荨没了依靠,所以她便强迫自己忘却楚家对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为的就是让孙荨日后也能有个依靠。
可不得不说,如今的孙致学没了当年的果断,做事畏畏缩缩,如今天下局势不明,竟然还学着别人站队,却看不懂楚家明哲保身之计。
孙致学听到楚幽的话后,丝毫不畏惧楚幽背后的楚家,他早就经陶家之手,将楚家探听清楚了,如今的楚家还不足让他这般畏惧。
“楚家嫡女?当年楚家为了权利,不照样还是将嫡女送入我府内?”
“楚家?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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