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之前疏浚运河,朝廷就向咱们盐商募捐了数百万两银子。如今朝中三大政:河政,漕政,盐政,都与咱们息息相关。没有哪一个盐商家里是干净的。羿儿,你可知这其中干系?”
将来一个不慎,搞不好抄家灭族都有可能。
他们现在就要布局了。若是可以,儿孙们的亲事都是筹码。他家不动,别的盐商家里也是要动的。宫家不能被人抛下。
“羿儿,若朝中要拿咱家开刀,你中意的那户人家,可有能力帮咱家力挽狂澜?能否对咱家施以援手,能否护得住咱家?”
宫子羿被祖父连续发问,问得呆愣住了。
他的婚事干系竟这么大吗?他只不过想找一个喜欢的人罢了。
宫舫见他发愣,也有些不忍。
叹了口气:“咱们这样的人家,最忌儿女情长。若是能找一户有实力的官家做亲,有官家相护,最好不过。若是不能,找一家有背影,有能力的大商贾,也是好的。小门小户……祖父不是说不好,只是与咱们不相配,帮不到咱家。”
宫舫内心危机感满满,从他前年大病一场,在床上躺着时,他时刻担心自己从此起不来了,家中事事未安排妥当,他忧心忡忡。
如今老天又让他活了下来,他自然是要趁着有限的时间,把家中各处都安排妥当。眼前这个孙子,是他看中的未来家主人选,比他父亲还要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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