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本质上,其实就是这么回事。
不少官油子还在为魏广德的退避拍手叫好,点赞的时候,没想到他那些同年们也下场了。
消息传开,很快也有人查到,在这些新官员上疏的前一晚,魏广德曾召集他这些同年们赴宴。
时机太巧,显然这次集体上疏行动就是魏广德在后面策划。
“爹,那小子我早就说过,怕是条白眼狼,咱们对他那么好,他却屡屡和我们作对。”
此时,内阁值房里,看着通政使司送来的一堆奏疏,严世番严大公子就怒了,“别人都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开始他躲回家里我还说算他小子识相,没想到却是背后捅刀子。”
“东楼,你跟漕运到底牵扯有多深?”
坐在座位上看着手里的奏疏,严嵩一脸的无奈,只好叹气问道。
“我和漕运可没关系,爹,你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呐,是不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看我怎么收拾他。”
严世番却不以为然的回答道。
“那些事儿,我虽然不全都知道,可多多少少也耳闻过一些。”
严嵩说道这里,放下手里的奏疏,揉揉眉心继续说道:“今时不同往日,辽东灾民什么情况你看奏疏也知道了,救灾如救火。
就像这帮人说的,至少这五万石太仓米走海路运往辽东,先把那边危急的局势控制下来再说。
边镇移民本就不易,那边不能损失太大,否则陛下怪罪起来,你爹我也担待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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