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升缓缓道：“小倩，我给你这一个下午的时间，是希望你好好想想清楚，你是想做我的女儿呢，还是想做我的手下？”
“女儿？手下？”莫修倩心里一咯噔，慢慢升腾起一个不好的猜想。
莫升伸手摸着她的头发道：“你要想清楚，这两个不同的选择，意味着你以后完全不同的人生。”
莫修倩咽了口口水，结巴道：“要是，要是我选择做父亲的女儿呢？”
莫升唇角勾了笑道：“那我会送你离开，在这里的事情彻底结束之前，嗯……大概一年时间吧，你不能出门不能和任何人交谈，我会派人看着你。等事情结束之后你还是我的女儿。”
一年时间不能外出不能交谈？
那和囚禁有什么区别？
莫修倩没敢问出口，只是又问道：“那如果我选择做父亲的手下呢？”
“那我将不会再把你当女儿看待。”莫升唇角还带着笑，声音却透着浸骨的凉，“你和红叶一样，只是我的手下，按照我的命令行事，事成，你得好处，事败，你付出代价。”
莫修倩浑身一抖，抬头看着莫升，“父亲……小倩不知道该怎么做，您希望我怎么选呢？”
莫升慈爱的抚摸着她的脸道：“乖女儿，这事需要你自己来做决定。只不过要想清楚，一旦决定了，就不能反悔了。”
莫修倩咬唇，低头想了许久，终于咬牙道：“我……做父亲的手下。”
听着莫修倩的选择，莫升丝毫不觉得意外，只是笑着问道：“决定了？不后悔？”
莫修倩摇摇头，“不悔。”
莫修倩低声道。
其实又哪里允许她悔呢？
莫升看似给了她两个选择，可被人看管一年不能交谈不能外出，那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没有人能保证这一年什么意外都不会发生，若是她出了事，那时莫升可还会管她？
与其将希望寄托在莫升的怜悯和仁慈上，还不如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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