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禧离开了相柳之后,你也没理会他,这也是他能一直安然无恙的原因。否则,他身上的神器被我拿了,再无可利用之处,以相柳的作风,怎么能容忍作为叛逆的他一会儿京都、一会儿龙虎山四处晃荡?”
肖伯不置可否,但嘴角微笑:“你真的太聪明了。”
讲完这些之后。
我心中暗自长叹。
从一开始,我们都觉得自己在主导着整个局面。
但实际上,无论是我、陆岑音、夏禧,我们都是云晴子的棋子、老司理的棋子、肖伯的棋子。
老司理曾有一首诗:“千里雪山啸马帮,烈酒纵笑古道凉。敢送茶香上兰朵,却哭戏中皮影长。”
我们几人都是皮影,而他们才是真正执线头的幕后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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