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鸣看着一旁还在熟睡的潘怡蓁。
她似乎睡得很沉。
戴鸣迅速收拾了一下,给潘怡蓁留下一张字条,就迅速离开了酒店。
一种不可言喻的恐惧不安充塞了他的内心,他有一种直觉,或许接下来,不是他不再画画,就能解决这一切的。
他上一次这样不安的直觉应验,还是汐颜姑姑去世的时候。
戴临和戴鸣曾经有一个和他们几乎可以算是同龄人的姑姑,名叫戴汐颜,甚至戴临比这位姑姑年龄还大一些,但小时候他们都特别崇拜汐颜姑姑。
汐颜姑姑性格非常坚韧不拔,做事永远迎难而上,即使爷爷奶奶反对,她依旧坚持将来要做射箭运动员。戴临很大程度受到她的影响,从小一直刻苦学习。
十年前,汐颜姑姑和爷爷奶奶一起在一场空难事故去世。当时,戴临和戴鸣都是亲自送姑姑一家人登机的。
那时候,他就莫名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这种不安的源头。
现在……他又有了这样的感觉!
……
戴临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在立威这一点上,谢成俊做得很成功。
让一个住院医师去看守太平间,这在医院内基本可以属于“职场霸凌”的范畴了。
“小戴啊,工作完成得不错嘛。”
戴临提前了一个小时来上班,并早早地来到主任办公室,来拜访谢成俊副主任……当然,现在是代主任。
“谢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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