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祁风华录

南祁风华录 第74章 我帮不了你

    其实夏侯纾很心疼童家姐妹,花一般娇艳的人儿,自幼便遭逢不幸,一生被人利用,成了别人棋盘上的棋子,到死都还在为害了自己的人卖命,可怜可悲又可气。只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她也管不着。

    与此同时,夏侯翊还给她带来了另一个消息——陵王宇文盛手里有一股叫群芳会的隐秘势力,这股势力以女子为主,佩百花令为信物。

    所以白芍闭口不谈的那个地方,应该就是群芳会了。

    夏侯纾好半晌才缓过神来,然后去藏在床脚的匣子里找出了那块仿制的白玉牌,呈到夏侯翊面前问:「你刚才说的百花令,是这样的吗?」

    夏侯翊拿起玉牌端详了一会儿,方问:「你从

    哪儿得来的?」

    夏侯纾咬了咬嘴唇说:「我第一次去丞相府的时候,看到王崇厚手里握着这么一块玉牌。当时我找不到其他线索,就凭着记忆画了个样子,再找了块玉让云溪出去替我仿制了一块。后来得到白芍的证实,那块真正的芍药花玉牌正是易舞的。这样说来,易舞和白芍都是群芳会的人。而陵王父子这些年来沉迷女色这件事,或许也就可以解释了。」

    夏侯翊神情凝重的沉思着,片刻后,他问:「这块玉牌除了你、云溪,还有玉器铺子的掌柜,可还有其他人知晓?」

    夏侯纾知道这事瞒不过去,老实回答说:「还有苍澜斋的常翁。我仿制了这块玉牌后就是去问的他。常翁见识广博,果然一眼就看出了这是赝品,还告诉我这个东西跟陵王府有关。所以我后面才会从陵王京中的府邸着手追查。我也担心被有心人看到,后来就把它交给云溪保管了,只是……」

    夏侯翊光是听到「只是」两个字心中就跳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连忙追问:「只是什么?」

    夏侯纾撇撇嘴说:「上次雨湖一回来就查我的帐,为了证明银子却是被我花了,我就让云溪把这块玉牌拿出来给她看了。当时我院子里的人都在,应该都看到了吧……」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也有点不自信了。

    「夏!侯!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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