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玩意儿能管得住?
抽冷子就撂下几句狠的,到时候,说话的人是过瘾了,就是难为给他收拾残局的人。
「好嘛!怎么回事儿啊?大壮他们都跟门口干什么呢?」
栾芸博安排完今天下午的演出节目单,写好了水牌子回来了,刚到门口就见一帮贺字科的师弟,又唱太平歌词,又被贯口,还打快板,闹哄哄的,差点儿把他脑仁儿给震碎了。
「小栾,过来。」
栾芸博听萧飞在叫他,答应一声就过来了,全然没注意到其他人都是满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白事会,从出堂发引开始背。」
「啊?」
栾芸博没反应过来,这什么跟什么啊?
刚一进来,就让他背贯口。
「忘了?」
「没有啊!」
这些贯口都是相声里面的基本功,背下来就忘不了,当初,他的基本功,也是萧飞一扇子一扇子给打出来的,时不时的还得挨郭德强两记麻雷,现在有时候想起来,胳膊也疼,腿也疼。
「没忘就背。」
萧飞说着已经把扇子抄在了手里。
栾芸博见状,吓得一激灵,完全是本能反应,张嘴就背了起来:「晴空万里,红日喷薄。院子里边立三棵白杉槁。搭七级大棚、过街牌楼、钟鼓二楼、蓝白纸花搭的彩牌楼,上写三个字:当大事……」
栾芸博背着,萧飞还给他搭着,基本功这一块,栾芸博不输给他们郭家门的任何一个师兄弟,就算是比他早来的,继承了郭德强衣钵的曹芸伟,他都不打怵。
只是因为他现在的定位是捧哏,所以,人们都忽略了这一点。
「早晨九点钟出堂发引,这口棺材,由南城奔北城,由北城奔东城,转遍了京城四九城,到晚上七点半才把这棺材抬回了家!」
「不错!」
萧飞点点头,栾芸博也是高兴,能得萧飞一句夸奖可不容易。
可还没等他美够了呢。
「出去,背十遍!」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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