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伶看到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害怕,根本不知道他要干嘛,立刻躲在了笼子最里面。
但是银牙看见白伶,却立刻翘起嘴角,犬齿都露了出来一个尖,眼睛仿佛在发光。
他伸手把白伶从笼子里掏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按在了怀里,一手托着白伶的后脑,另一只手则故意去扒白伶的嘴。
白伶吓得心脏砰砰直跳。他往旁边看了一眼,看见那个银牙带进来的管子,以为他是想把那个管子插到他的喉咙里去,吓都要哭了起来。
“呜,唔(我)不要!”白伶拼命的摇着头,躲着银牙的手指,不肯配合。他伸手握着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推出去,可是又比不过他的力气,急的脸都红了。
银毛被白伶逗笑了,低低的愉悦笑声从他胸腔里发出来。他越发弯下身子来,专注的看着白伶的嘴唇,脸几乎要贴到白伶的脸上。
感受到了白伶嘴唇柔软的触感之后,他的手指就顿了一下,然后故意捏住了白伶软乎乎的唇肉,揪了起来,还想低头去闻白伶嘴里香香的味道。
“够了。”黑牧再次皱起了眉头,阻止了银牙,“放开他。干活。”
他用目光指了一下孙阳。
银发不情不愿地抬起了头,目光从白伶的身上换到孙阳的时候,本来弯成了月牙的琥珀色眼睛立刻变得十分冰冷。
黑牧则来到了白伶面前,向他伸出了手,不自觉的放轻了语气。“来。”
急于逃离银牙的白伶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趴在了黑牧的手上,抓紧了他。
银牙怀里一空,看到白伶的区别对待,明显不满地啧了一声,然后一脸不爽的去了孙阳面前。
刚才还想利用白伶的孙阳此时在笼子里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瞬间就抖如筛糠,最后竟然直接尿了出来。“啊啊啊不要不要杀我……”
银牙的神色就像看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伸手抓起那管子,手伸进笼子里,咔嚓一声,一下就捏脱臼了孙阳的下颚。
黑牧把白伶抱出房间的时候,孙阳也发出了模糊不清的惨叫。
白伶被黑牧的身体遮住了视线,不明所以,怕得剧烈的抖了一下。
黑牧低头看了白伶一眼,高大的身形停顿了一下,犹豫又生疏的抬起手,似乎想安慰的拍拍白伶的背,但是那手悬在空中半响,还是又放下了。
黑牧带白伶上了楼。
楼上似乎是两兄弟的卧室。
黑牧进了右边的房间,然后把白伶放在了桌子上。
白伶左右看了看,房间里很简洁,除了一点必要的家具,几乎什么都没有。
黑牧也坐了下来,扶着白伶的脑袋,让他偏过头,露出了脖子。
白伶小心地抬眼看着黑牧,他黑色的眼睛一直盯着他脖子上被银牙吸出来的痕迹,看了很久。
他要干嘛……
白伶不由得有点紧张,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
黑牧不让他躲,又把他抱进怀里,让白伶的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然后突然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白布,按在了白伶的伤口上面。
白伶痛得皱起了眉头,本能的呜了一声,伸手去推他。黑牧顿了一下,大手按住了白伶的头,越发抱紧了他。
“乖。”
因为被迫靠在了黑牧的肩膀上,白伶抬头只能看见黑牧的脸颊和下颚线。他低沉的嗓音几乎是从喉结那里传出来,直接响在了白伶耳边。
白伶听出他的声音似乎不带有恶意。这才反应过来,白布上只是像酒精一类的东西。
随后黑牧又不知道拿了什么药,涂在了白伶的脖子上面。然后又给白伶缠了一圈的绷带,最后把绷带的尽头剪开,打结。
巨人的绷带很大,直接把白伶小巧的下巴和脖子都遮住了。
白伶坐在桌子上,手脚缩在一起,呆呆的看着黑牧,看起来既有点像是一个被戴上了头环的宠物,可怜兮兮的,又有点像是一个被打上了蝴蝶结的陶瓷娃娃,仍旧好看的紧。
黑牧的手指卷曲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的摸了摸白伶的脑袋。
头发也好软。
——“呜呜呜老婆好可爱!”
——“救命,果然脸好看的话,老婆估计套上个破袋子都好看。”
——“不是,只有我在疑惑他在干嘛吗。那么点破口根本不需要绷带吧。”
——“应该是想把血的味道完全遮掩起来吧,不然的话闻着太香了。”
——“咱就是说,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他就是想抱着老婆干点什么(不是)。”
黑牧就这样看了白伶一会儿,然后又把白伶抱了起来。
他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最后反而把白伶放进了厕所里面,关上了门。
白伶完全愣住了,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韩子玉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
白伶立刻道,
韩子玉言辞简练,明显更不放心白伶,下一句又立刻把话题转了回去。
韩子玉沉默了一会。
白伶没有听出他语气里的问题,反而点了点头。
韩子玉皱起眉,又道:
韩子玉皱起眉头,莫名想到,他和同学以前收留了一个小野猫,兽医也是说要先关在厕所里面,让猫适应一下环境……
总觉得白伶和他们玩的不是一个求生游戏……
不过白伶却似乎对此毫无所觉,仍旧很害怕的问他。
白伶抬头看了看门,
白伶立刻有点紧张,害怕他们晚上会被捉住,但韩子玉说得有道理。白伶还是捏住了自己的手指,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