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小娘子……”细辛追了出来。
下朝以后,各大臣从殿内鱼贯而出。
沈龚慈发现自己现在已经透明不了,总被高季二党人共同围住问东问西,他沉住气,三句回一句,“不知道。”
“沈大人,刚才御史还弹核你,说你不上缴征收税银,你再不缴怕是真要被捋官罢职呀!”
“说不好还会治罪。”
沈龚慈悄悄望了眼季翀派官员,他未有任何表示。
他冷哼一声忿道,“这些银子我用来发新招护河工的俸?、用在治理河淤上,省得到国库里被老鼠咬了。”
“老鼠咬得动?”
“那国库里的银子呢?”
“……”某大人哑了。
沈大人甩袖而走。
留下一众官员大眼瞪小眼。
寒风中,有人道,“他这是公开置办小金库?”
耿启儒回到府中,“父亲,儿子听说季翀又加了三名去衡南官员。”
“都有哪些人?”
“他秘而不宣。”耿启儒说,“不过儿子打听到了一些。”
耿太傅等儿子说出名单。
“他再次启用了储良俊,命他为巡御史去衡南督办洪水失察案。”
“他?”耿太傅失摇头,“这种盘根错节的案子办不了的。”
耿启儒说道,“这次去南边的官员仍由封世子护送。”
“抓到根处,落不到实处,没用的。”耿太傅叹息。
耿启儒想了想,又道,“听传,季翀好像要放出沈锦霖,要让他跟着一起去。”
耿太傅仍旧摇摇头,“他比储良俊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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