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是个大通铺,还没人住,所以跟单间也差不多。
放好提包,把钱财装在身上,坐在炕边把饭盒里放不住茶叶蛋和葱花饼吃了,吃完拿着饭盒去院子中间的水龙头前洗。
意外看见于静拎着皮箱,挎着相机站在大门口探头朝里看。
在看见周晋南后,惊喜地挥手拎着箱子走了进来:“同志,你也住这里呀?我刚还看着这边比较偏僻,犹豫住着安不安全呢,你在就好了,住着肯定安全。”
周晋南甩了甩饭盒上的水,完全不理于静的话,转身朝房间走去。
于静拎着皮箱费劲地追着:“哎,你别走啊,我叫于静,是省城来的,咱们也算是老乡了,这里我不熟。”
周晋南突然停下脚步:“不熟你下车干什么?怕不安全就去前面的招待所住。”
说完转身迈步离开,浑身都散发着森森冷意。
说明他已经极度不耐烦了。
于静没敢再追上去,犹豫了一会儿,去门口收费处开了一个房间,特意要了个离周晋南房间一墙之隔的单间,一晚上三块,她也咬牙掏了。
周晋南不关注那个莫名其妙女人的动静,回头后往最靠边的铺上一躺,脑海里开始琢磨阿木会不会来市里,毕竟临武下面还有县城,会不会去其他县城。
他之所以选择住在这个条件简陋的旅馆里,是知道这里住的基本都是本地人,还大多是来市里倒卖皮货和药材的生意人。
当然还有一些临武的混混在这边游荡,住在这里说不定就会有意外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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