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旬看出程怡星对落落已经心生嫌隙,继续住在一处,对路落不好。
像是在印证明旬的话,程怡星将时落拉到一旁,她语气已经带上了责怪,“落落,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真相?”
之前落落明明有空跟她一起去七楼,跟那嫂子说清楚,若落落早点将真相告诉那嫂子,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出。
“我为何要早点告诉他们?”时落不解地看向程怡星,“今天这一切本是他们自己造成的,后果自然要他们自己承担。”
“但是,但是那嫂子要是真的跳下来,怎么办?”程怡星抓着时落的手收紧。
时落蹙了蹙眉,却没挣开。
“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落落,你,你怎么这么狠心?”程怡星仿佛才认识时落一样,她猛地缩回手。
“我向来如此。”她与程怡星终究是要分道扬镳了,时落略有些惆怅,程怡星算得上她第一个朋友。
程怡星回想自己与时落相识不到一个月所经历过的事,她又摇头,“不是的,落落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就救过我,你不是自己说的那样冷漠。”
“我救你是举手之劳,你也有可救之处。”时落与程怡星实话实说。
至于七楼那个女人,她的性子就决定了她的下场。
哪怕今天她没死成,总有一天她还是有别的理由结束自己的生命。
既如此,自己何必多此一举?
“为什么会是这样?”程怡星显然听懂了时落的言外之意,她质问:“她是活生生的人啊!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那我要怎么救她?”时落实在无法理解程怡星的思维,“是将她关起来,还是卸了她的四肢?”
即便这样,那女人仍旧可以用绝食来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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