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明旬少有这么仓促慌忙的时候,时落新奇地看他,“我本来也是要赞同你的话。”
明旬觉得自己方才有点不稳重,他拉开车门,“落落,快进去,里头准备了点心跟饮料。”
老宅离徐家有些远,半夜车不多,也用了一个半小时左右。
时落跟明旬到时,徐家人正望眼欲穿地等着。
再看徐家人,时落吓了一跳。
徐良才原本是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因昏迷了几个月,醒来后又心惊胆战的,时落再见他时,这人快瘦成了纸片人。
显得越发苍老难看。
而徐家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去。
房间里没见着徐父,只有徐家大伯母冯梅跟徐母。
冯梅还好些,徐母与时落初见时简直判若两人。
女儿昏迷,生死不明,丈夫再不愿见她,孩子生父自身都难保,更没有心思分给她,短短不到半月,徐母鬓角已经生出了白发,腰身都佝偻许多,再无半月前容光焕发的影子。
见着时落,徐家人见着救星似的。
“大师,我大儿子已经被医生下了两回病危通知了,您能不能先救救他?让他先醒过来?”徐家大伯母见着时落,二话不说就跪下,伸手便想抱住的腿。
明旬忙将人拉开。
徐家大伯母扑了个空,趴在地上。
她哭求道;“大师,您行行好,就放过我家老大吧?”
“笑话。”通常在外头,只要明旬不开口,张嘉就是他的代言人,张嘉抱着胳膊冷笑,“你儿子出事跟大师有毛关系?求人还不忘了诬陷大师,这可真是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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