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某种可能, 为了不给自己徒增烦恼,傅心慈催动藤蔓,缠住那个随地大小便的家伙就扔到墙那边。
然后又没事一般的接着往前走。
等贺小妮心急火燎的搀扶着一个颧骨高高妇人追过来,只看到傅心慈一个无敌潇洒的背影。
贺小妮刚要跺脚,傅心慈回头,给了她一个我记住你的眼神。
贺小妮刚要说些风凉话,就听见左边的院子里,有人受了惊吓一般放声的高喊:“爹,娘,你们快来呀,咱们家进贼人了。”
“哪呢?看老子不打屎他。”一个粗壮的汉子,手里抄着一根棍子从屋子里跑了出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妇人,还有两个少年男女。
“在咱们家的茅房里。”说这句话的时候,十七八岁的男子声音明显的低了两个八度。
“咋会在咱家的茅房里?”中年男人也很意外。
“我…。”男子不知道该咋说才好。
总不能当着全家人的面说他上完茅房,刚站起来提上裤子,那个贼人就从天而降。
可是面对一家人关切的眼神, 他只好磨蹭到他爹身边, 凑到他爹耳边, 羞红了脸把刚刚发生的事,和他爹说了一遍。
中年男人听了大儿子的话,勃然大怒,拎着手中的棍子就向着自家的茅房跑去。
“你个杂种揍的,老子今天非打断你的狗腿。”
入夜,贺小妮悄悄的推开自己的屋门,踏着院子里清凉的月色,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家的院门处。
“吱呀”一声,等她打开了院门,就觉得什么东西砸在了她的后颈上,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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