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便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
又不知过了多久,忽听许之洐的声音在这殿里乍然响起,“你说奇怪吗?”
“二弟不妨说说,何怪之有?”许鹤仪原在闭目养神,此时顺着他的话问道。
许之洐笑道,“世人皆说太子殿下闳识孤怀不近女色,谁知却娇妻美妾,左拥右抱。又说燕王暴戾荒唐尤好女色,本王却连个暖床的侍婢都不曾有。可见世人所说,皆是妄言。”
那阴恻恻的神情看得人心惊胆战。
许鹤仪深色平稳,笑道,“世人口中的风传,哪里又能作数。孤怀或浪荡,原在于自身罢了。”
许之洐唇边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片刻揶揄道,“大哥不过年长我三岁,几个月的光景,就连太子妃都换到第二任了。”
许鹤仪睁开一双凤眸,那灼灼目光好似一把利刃,“二弟远在燕国,也如此关心孤的家事。”
许之洐闻言一顿,抬起一双美目,笑道,“太子的事,是家事,也是国事——总归是丑事,白袍点墨,可是要跟着大哥一辈子的。”
许鹤仪轻轻摇了摇头,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握着姜姒的手紧了几分。
许之洐又轻笑一番,道,“我一人前来长安,大哥不如把身边的美人儿赠与我,解我长夜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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