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昭打开看了一眼,恕她眼拙,还真看不出这湖笔有什么出奇,才能闻名大庆,不仅是价格贵,听说还不好买,简直就是读书人心中的颜如玉。
她好奇的靠在娘的肩膀上问:“娘你把这笔给我了,你给奕哥儿送什么?”
于婉娘笑着打趣:“放心,不会你送笔,我跟着送墨。”
“我给他做了一身衣裳。”
慕昭昭听到这话又开始无理取闹了:“娘,你都很久没给我做衣裳了,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于婉娘就笑:“你啊,自己都要当娘了,还说这傻话?”
“不该是你这当女儿的给娘做衣裳?亏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慕昭昭很不要脸的耍赖:“哎呀,谁让娘你把我的手生的比脚还笨呢?”
于婉娘就嗔了女儿一眼,没好气的道:“就你歪理多。”
随后又道:“也不知道你爹从哪儿弄来几块花素绫,那颜色很衬你,我准备给你做了套宽松的衣裙,等开春了你就能穿了。”
“谢谢娘,”慕昭昭搂着她的胳膊笑,又很贴心的道:“不过我舍不得娘费心思,让针线房的人做吧?娘也多做两身,让爹见了都舍不得挪开眼睛。
只要娘拿去给我就行了,我就不会羡慕弟弟比我受宠了。”
“亏你好意思说这话,你几岁了?你弟弟才几岁?”
不过,女儿能说这话,于婉娘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合离后还能再嫁如意郎君,还能再生了个儿子,现在夫妻和睦,让她心情极好,看着也更精神。
再者她手里有银子,有庄子,这就有了底气,就算是贴补女儿,也不用怕妯娌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