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祈宝儿还在含糊。
祈康安没好气的戳了她肩膀一下, “别考你爹,没大没小的。”
话是这么嘀咕,可他还是顺着的推理了一翻。
“据送信的那人说,路大人和江大人俩现在被人给困在平安镇的衙门里都出不来,那人还是长期给衙门里送柴火江大人才有机会请他帮忙送信。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就是说,平安镇现在已经彻底的都被人给控制住了。
那江大人应该不会有事,可路大人就未必了。
这个时候不管是路大人还是江大人指定都会想尽法子递消息出来,消息也是递给最有可能/能救他们的人。
宝,路大人的信很明确的写的是你的名儿,送信的人也是翻着山的一路往咱村来。
都做出了困住一个主城通判大人和一个县丞大人的事儿,这已经和造反没差别,肯定会守着严严实实的不让他们有机会递消息出去。
我猜,咱们这是他们唯一送出来的信。”
顿了下祈康安又说:“就算是还有信送到其它地方,比如知府那儿。人要是信得过的,自然也会派人去平安镇。
但要是真只这一封信,咱还真不应该去说。”
整不好还会将路通判已经和外面联系上的事儿暴一露,要是关路通判他们的人够狠的话,路通判可就危矣。
至于江县丞,暂时应该安全。
路通判可以出了平安镇后的意外,但平安镇的县丞可不能意外了再换个新的来。
而且要一次意外俩官员,不惊动朝廷才怪。
祈宝儿挠了挠被银仔的毛触得有些发痒的下巴,“爹,差不多就是这意思,不过爹放心,我已经给皇上去信了,敢关永安城主城的通判大人,这事儿必然要皇上知晓。”
祈康安:“难怪小椰子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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