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好像可能有那么丢丢的过分,祈宝儿咳了声停下,把瞧着都可以立地成佛的小婴孩飘放在床边,自己也跳回椅子上重新盘腿坐好。
然后,她有些头疼。
要是她前世,人不行,不过要是飘她用天眼看去,多少能看出些这飘生前的事。
可来到这儿后,她的天眼像是被封了部分能力般,只能看出人与飘是善是恶,灵魂是否干净,互相之间是否有因果牵连。
就如眼前,静安县主与小婴孩飘之间有着直接害与被害的因果,静安县主的灵魂污浊不堪且染着煞气与怨气,与之相反的,小婴孩飘明明在人看来它是在做恶事的折磨人,灵魂却只是满是怨气而无害过人的煞气。
祈宝儿这时哪还能不明白为什么静安县主都身在了上清观,却依旧还能被怨婴緾着。
她可不信已经和国观无二的上清观,会没有人发现怨婴,会没人看出静安县主和怨婴间的关系。
“看来闵郡王给上清观应该捐过不少银子。”
这点一点不难猜到。
闵郡王手里无实权,上清观不至于怕得罪了他会遭来报复啥的,他们上头可还有皇上和大长公主这些更贵的主儿。
排除以上这原因,那就只剩下闵郡王最拿得出手的银子了。
道士也是要恰饭的好不啦,何况道修还讲个五弊三缺,取之于民还之于民,要挣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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