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宝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无奈的整了整身上合身的尚书官服,坐好提笔,“钱哥,这几天有没啥好玩的事说来听听。”
郝正群刚放下奏疏,一听到祈宝儿的称呼忙急急劝道:“大人,今后可不能再这么叫下官和老钱了,就是私底下也是不能。”
他们听得是心里舒坦,是觉得大人和他们交情好;可若是落入别人的耳中,那就会给人一个攻坚大人无尊卑的借口。
钱文同也是认同的直点头,“大人,咱交情是交情,这些称呼上还是别被人拿了错处,会对大人您不利。”
祈宝儿:“……”
好吧,她出身就是半个村子人的姑奶,五岁后是几千人的大宗门少宗主的人,朋友称她为您、喊她声大人而以,小场面。
“闲话别多,说点热闹的来听听。”
又转头吩咐十二,“去让人准备些瓜果茶点过来。”
“是。”
十二离开。
钱文同和郝正群俩该避闲的他们懂,没再靠近桌案,而是一同退了鞋盘腿坐到了一侧的塌几上。
这儿离了几米外的距离,斜面的角度,再一坐下,他们再往桌案看去,视角内只剩下了堆成山的奏疏,连祈宝儿的头发丝都看不到,就更不是说她手里正在批的奏疏了。
“大人还记得柳家的事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